自大學畢業擁有賺錢能力之後,我就開始助養兒童。以後每當自己克服一個困難,我就再助養多一個,感覺是一種分享,希望他能和我一樣跨過難關。是的,第一次「出糧」是人生大事,除了購物獎賞自己,我希望做有意義的事,決定助養。
助養兒童是一個非常奇妙的經歷,因為我與身處地球另一角落的一個陌生人,生命連結又互相影響。很開心我能讓他的生命得到改變,而同時他們也影響著我。
其實世界上人與人之間,可以說是互不相干的,為何我要幫助別人?於我來說,因為我們都曾經被別人幫助過,得過不少恩惠。而小孩子最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,甚至連基本的人權也被貧窮剝奪;我們只要付出很少,就能給予他們平等的機會,透過自己的努力向上發奮,有出頭的機會。
每個人都有追逐夢想的權利。回想自己由「打工仔」成為全職作者,都是一趟冒險的追夢旅程,我很慶幸自己有這個機會,也希望其他人可以。
這個世界無論多黑暗,總會有光,我們總有事情可以做的。
我對人有一份很強烈的好奇心,很想去認識世界不同的人和事,所以很慶幸在工作的初期,有很多探索世界的機會和體驗。
最深刻是一次去非洲博茨瓦納,小孩子為答謝我們的一點禮物,表演打獵,但只能用樹枝同時扮演弓箭和獵物,即是用樹枝射樹枝,最後他們更不斷咬嚼樹枝當「獵物」。看到這裡,我心裡難過不已。
幫助貧困小朋友的時候,可能會有人產生「比他們優越」的感覺,但其實每個人都值得享有愛和尊重,每個生命都是美麗的,可惜,世界資源分配不平等,而幫助他們,我只是把多收的資源歸還給他們。當小孩子不再受溫飽和生命威脅的時候,他們就可以對自己的人生和未來作出選擇。
助養孩子,希望給予他們機會,是我的初衷。當第一個助養孩子18歲自立,不再需要助養時,我感動得哭了,因為我知道自己的決定沒有錯。
在香港,我們甚麼也不缺乏,卻為何不容易感到滿足?我們還欠了甚麼?
早前探訪蒙古貧困孩子,我似乎找到了答案。每一個孩子也愛玩,他們的歡笑聲往往是最動聽的,連我也被吸引著,想參與其中。走近細看,才發現他們原來只是拾起別人丟棄的東西來做玩具,也開心地玩了一整天,這個畫面我一世也不會忘記。
原來快樂很簡單。我上了一課,學會珍惜、感恩。
獲得清潔食水和營養食物應該是每個人應有的權利,但很多貧困孩子連這些基本生活所需也欠缺,我覺得很心疼,很想擁抱他們,因為他們應該有溫暖和很多很多的愛。
世界需要很大,我未必能夠幫助所有人,但總可以由一個開始,幫助可能還會伸延至下一代──你永遠不知道自己的影響可以有多大!
第一次見到助養孩子迦薩是在他的家,那時候他9歲,面圓圓,紅卜卜。還記得那天迦薩唱歌給我聽,唱不了幾句就哭起來,原來是想到我遠道而去探望他,感動落淚。小孩子的純真,令我動容。
緣分這回事很奇妙:兩個天下間相距這麼遠的人,可以連結,看似是我幫助他,但其實我的收穫很大。探訪過貧窮地區數遍,了解到小朋友無法擁有我們應該有的童年,我覺得很心疼。如果我們在幸福中的每一位,都可以做一點,集腋成裘,就可以帶給很多孩子不一樣的童年,他們將來的人生就可以發展成另一個故事。
現在迦薩23歲,長得高大壯健,還做了警察。 知道他可以追尋自己的理想,選擇自己喜歡的職業,而且整個家庭的生活環境也好轉了不少,我極為安慰。我想這就是助人的感覺:心頭非常溫暖,感覺很棒。
八歲的以馬利住在非洲肯尼亞,以往家的周圍有個茂盛的菜園,可是,旱災令菜田全部枯死,一家即陷入極度困苦之中,媽媽亦離家出走,剩下他和姊姊相依為命。
姊姊每天都努力出外尋找生計,奈何總不能為弟弟帶來足夠食物,更何況要交學費呢?所以,以馬利已經很久沒有上學了。「每一天我都會自己溫習,期待有一天可以再上學去。」以馬利說。
貧窮和乾旱亦令姊弟倆缺乏飲用水。「清潔的水是要用錢買的,我們唯有走很遠的路去打水,但是,那些水很髒,會令我們生病。」對於以馬利和姊姊來說,生命的確是一次又一次迎難而上的旅程。
對於正面對難關,好像以馬利一樣的貧困孩子,你願意助養他們,給他們一個改變生命的機會,突破困境嗎?
因家貧而被迫輟學的以馬利,每天都會自己溫習,期待可以再次上學。
以馬利和姊姊只能飲用充滿寄生蟲和細菌的污水,令他們常常生病。
每月HK$270助養一名兒童,你可以支持宣明會在貧困孩子的社區推行「區域發展項目」(ADP),工作範疇包括:
幫助長遠穩定糧食生產,
保障兒童營養和健康
建立水利衛生設施和提高衛生常識
改善醫療服務,
提高疾病預防和健康保障的知識
協助改善學校設施和教師培訓
提高社區經濟活動,協助家庭提高生計
提高兒童保護和權益的知識,
免受剝削和侵犯
香港世界宣明會為一有限責任形式成立的基督教救援及發展機構,旨在為貧窮的兒童、家庭及社區帶來長遠的改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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